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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析魏蜀吴三国权臣不断,真正根源何在?

发布日期:2025-07-18 15:54    点击次数:162

说三国,就绕不开东汉的末路。那个时候的“朝廷”,已经不是皇帝说了算的地方了。外戚、宦官、士族三股势力你方唱罢我登场,皇帝像是夹在棋盘中央的那颗子,看似最重要,但经常是最先被“吃掉”的那一个。

翻翻史料,不难发现,从东汉中期开始,土地兼并愈演愈烈。按照《后汉书》的记载,豪族大户逐步控制了大量土地,普通农民被迫沦为佃户或流民。谁握有土地,谁就有权力,这一点在那个年代特别明显。经济基础决定政治走向,这套逻辑在东汉末年体现得淋漓尽致。地方的豪强不再只是种地收租那么简单,他们要坐进仕途、要染指朝政,甚至在条件成熟的时候,还能拉起军队自立为王。

这种局面并非一朝一夕形成。西汉后期的制度漏洞,早已为士族崛起打下了伏笔。比如那个被称作“察举制”的选官制度,本意是推贤举能,结果却成了门第优先的代名词。到了东汉,“征辟”制度也逐渐被士族把控。你想进仕途?先看看你姓什么、祖上干过啥。名门之后几乎享有“特权通道”,而寒门百姓,即便有才也难出头。士族掌握了选拔权,也自然成了政治资源的垄断者。

再看当时的地方治理。中央政权的控制力明显在下滑,反倒是各地的世家大族成了实际上的“地头蛇”。他们不仅控制人口和土地,还通过关系网影响地方官吏的任命和税赋征收。东汉末年的州郡,已经开始出现“地方自治”的雏形。换句话说,朝廷喊破喉咙,地方不一定听。谁有兵有粮,谁就说得上话。

这种局势在董卓进京之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。190年,何进谋杀宦官未果,反被杀害。董卓趁乱入京,扶立少帝,开始了军政合一的时代。这个节点很关键,它让人们第一次真切看到了一种新权力模式:当中央混乱、皇帝年幼,谁有军权,谁就能呼风唤雨。这个“董卓模式”,虽然下场很惨,却为后来者提供了一种“可行路径”。

紧接着,群雄割据的局面铺开。曹操挟天子、袁绍占冀州、孙坚孙策逐步掌握江东,天下变成了一张撕碎的地图。谁都知道,打仗得靠兵,兵得靠粮,粮得靠地,而地在谁手里?在士族手里。所以别看刘备出身寒微,但他能崛起,不是因为他卖草鞋的劲头,而是他背后有糜竺、糜芳这些徐州士族的全力支持。没有他们出钱出人,刘备连个根据地都立不住。

在这种背景下,三国政权说是“皇帝中心制”,其实更像是“权臣委托治理”。一个靠士族支持起家的政权,怎么可能不被反过来牵制?你不能只靠皇帝的名头撑起一个王朝,尤其在战火连绵、资源紧张的情况下,真正的权力,早就不在“天子”手里,而是落在那些能调动军队、掌控地方的实权派手中。

而这些实权派,几乎无一例外,都是权臣的种子。诸葛亮在刘备死后全面接管蜀汉政务,司马懿在魏国朝堂一步步布局,东吴的诸葛恪、孙峻甚至直接主导废立皇帝。你说他们有野心吗?也许。但更真实的情况是,这个时代本身就需要他们站出来,填补皇权真空。谁掌军权,谁就得管事,不管你愿不愿意。

而更隐蔽的一点,是曹操的“成功示范”。他作为权臣,不但没有被皇帝清算,反而善终并实现了家族的政治延续。这种结果打破了以往“功高震主、必遭猜忌”的传统印象,让后来的权臣们看到了“走到底”的可能性。司马懿就是最经典的案例。他一开始也只是托孤大臣,后来逐步控制魏政,最终他的孙子司马炎直接取代曹魏。你能说这不是曹操那一套的“进化版”吗?

权臣的不断出现,并不只是因为个人野心,更像是时代结构的产物。东汉末年的朝政已失去中心,三国初期的政权更像是依附在士族经济和军事力量上的政治外壳。皇帝在其中的作用越来越虚,士族、军阀、地方豪强才是实打实的“股东”。

所以说,魏蜀吴三国的权臣,不是从天而降,更不是偶然现象。他们是那个混乱时代里,一种制度崩塌后的必然结果。不是个人太强,而是皇权太弱。当国家的命脉掌握在士族和将军手中时,一个“忠臣”变成“权臣”,只需要时间和一点点机会。至于最后是忠是奸,早已不再重要了。

三国的权臣,不是突然冒出来的。不是哪天早上醒来,诸葛亮就成了摄政王,司马懿就可以调动禁军。这些人之所以能走到那一步,不是个人多聪明,而是整个局势推着他们往前走。你回头看,整个三国时期的政治生态,本质上是靠战乱、继位危机和皇权虚位搭建起来的。权臣,是这种结构下不断“制造”的结果。

东汉末年天下大乱,中央控制力被撕碎,地方军阀你一块地我一座城地割据。等到三国初步成型,表面上看是三个国家,实则内部早已千疮百孔。皇帝不是不想管事,是根本没那个条件。比如魏国的曹丕,虽然成功建立魏政权并登基称帝,但他所依赖的,是父亲曹操留下来的一整套军政体系。这套体系的核心,是军权,是士族,是地区豪强的支持,而不是皇权本身。

权力的真正主体,早已不在皇宫里。权臣之所以能存在,是因为国家运转离不开他们。曹操生前是丞相,后加“魏公”,再到“魏王”,他几乎把皇帝能干的事都干了一遍,但又不称帝。这种“实权在握、名义归天子”的模式,在当时被看作一种政治智慧,可实际上就是为后来的司马懿们开了口子。

你不能忽视的一点,是这种体制本身需要“强臣”来维系。魏蜀吴三国不是和平年代,它们的政权从一开始就建立在战争的基础上,保命、保地盘、争资源才是第一要务。战争讲效率,讲指挥力,讲绝对服从,这就注定了军队必须有一个核心人物。这个人,往往就是权臣的雏形。

比如蜀汉,刘备死后,刘禅年幼,诸葛亮被托孤。这种安排看上去是出于“忠诚选拔”,但从结构上说,等于把朝政一整套交到了一个非皇室出身的“辅政者”手里。而且蜀国地处西南边陲,外有曹魏压力,内有南中等地时不时反叛,根本不容许朝政陷入“集体决策”那种慢节奏里。所以权力必须集中,集中到谁身上?当然是那个能调兵遣将、能一手处理政务的人。诸葛亮自此成为蜀汉事实上的“统治者”。

东吴的局面更乱。孙权在位时间太久,老去之后朝中矛盾激化。孙亮继位,年纪小,根本压不住阵。权力空档一出来,诸葛恪、孙峻这些人自然就往上顶。他们有军队,有资历,有地方支持,不上也难。而一旦掌权,皇帝就是摆设。吴国的皇位更像是“象征性存在”,朝政完全在几个家族之间轮转。

从制度层面看,问题更深。魏国搞出了“九品中正制”,看起来是为了规范选拔官员,其实是把选人权直接交给了士族。谁家门第高、谁族人多,谁就能掌控地方推荐官员的权力。这就像是用制度把“权臣制造机”合法化了。你一个士族家族既能选官、又能养兵,地方上再有点声望,往往一个郡就能出一个“诸葛亮”。

再说回军权。那个时代的军队结构,跟后来的文官制不一样。将军不是轮岗制,也没什么“军政分离”的概念。你当上了大将军,军队的人基本就是你的人。不用皇帝亲自下令,你一句话就能调兵遣将。这就导致了一个后果——谁掌军,谁就掌朝政。哪怕皇帝心里有想法,也很难在现实中执行。

司马懿的崛起,就是这种军政结构下的“必然结果”。他在曹魏体系中一步步往上爬,靠的是处理政务的稳重、打仗的能力,还有对局势的精准判断。等到曹叡死后,年轻的曹芳继位,司马懿以辅政名义掌权。那时的他,已经不是单纯的“老臣”,而是有独立政治集团、有军队、有声望的大人物。你说他是“篡权”,可也没人能拦得住。

而这些现象背后,其实都不是“个人野心”那么简单。真正的问题在于——三国时期的权力结构就是一种“缺位治理”。皇帝太弱,制度太虚,士族太强,将军太忙。在这种格局下,整个国家就像一台没有中控的机器,谁手里有操作杆,谁就能控制运行方向。哪怕你不是权臣,只要你有资源、有兵权、有地盘,迟早也会成为“实际统治者”。

现实就是这么残酷。权力没空位,谁都想填。而三国这局棋,从一开局就是“皇虚臣实”的格局。等到局势稳定一点,想再把权力收回来,几乎不可能。皇帝年纪轻、时间短,政务经验几乎为零;而权臣年年打仗、天天处理政务,早就成了“临朝不称帝”的常态。

所以后人看三国,权臣一个接一个上台,不是偶发事件。那是整个政治系统在缺乏皇权支撑之后的“自我修复机制”。而这种修复,往往就是以“臣权膨胀”为代价的。蜀汉的诸葛亮、魏国的司马懿、东吴的诸葛恪,不是一类人,却有一个共同点:他们的权力都不是靠篡来的,而是靠系统“推”出来的。

他们不是问题本身,而是问题的表现。

说到底,三国那些权臣之所以能一路走到朝堂核心,不只是因为他们手里有兵,有地,有声望。更重要的,是没人能“管”他们,也没人真的想管。制度空转、皇权虚位、士族割据,这些因素前面已经说过了。但问题的关键,还在于整个时代已经默认了“强臣当家”的现实。

我们可以看几个细节,都是很能说明问题的。

比如曹操。他虽然始终没有称帝,但他在朝廷的地位,已经远远超过了汉献帝。从“奉天子以令不臣”,到“魏王”再到“丞相专政”,整个过程其实就是一个“制度合法化权臣”的过程。曹操自称“汉臣”,但在实际操作中,他对朝廷的掌控程度,不亚于任何明面上的皇帝。关键是,他活得还挺滋润,没被清算。结果就是——后来者都学会了这套玩法。

司马懿的路子,就是曹操的升级版。他更隐忍,更懂得等待。他在曹叡死后逐步上位,以辅政身份控制军政大权,最后甚至发动高平陵政变,一举掌控曹魏的政权核心。你说他是篡权吗?可以。但当时魏国的政局已经走到那一步,皇帝控制不了局势,朝臣也没话语权。司马懿只是“顺势而为”。

蜀国这边,诸葛亮的情况有点特殊。他确实是一位忠臣,也没有谋私之心。但问题是,他的权力过于集中,几乎包揽了全部政务。从军事到内政,从外交到用人,几乎没有刘禅插手的空间。后来的姜维也是一样,继承了这套“丞相治国”模式。在蜀汉,皇帝就像是个签字仪式的参与者,而不是实际决策人。制度上没毛病,但现实中,皇帝连一点实权都没有。

东吴则更像一场宫廷“接力跑”。从诸葛恪到孙峻,再到孙綝,权臣像走马灯一样轮换。每一次权力更迭,背后都是一次政变。孙亮、孙休这些皇帝,几乎没有哪一位能稳稳当当坐满一生。你说他们是无能吗?也许不是。但在缺乏制度约束的体制里,皇帝想要夺权,必须靠“人治”,但他身边的人早就不听话了。

而这类现象,不只在宫廷内部显现。放眼整个社会结构,从魏国的九品中正制,到蜀汉的“择贤任能”,再到东吴的大族抱团,权力在体制中层就已经被“层层下放”到士族和地方豪强手中。朝廷想控制地方,得靠这些人;这些人想保地盘,就得抱住权臣的大腿。这种彼此依附的关系,谁也没办法轻易打破。

更扎心的是,这种局面不只是“没人能管”,而是“没人想管”。因为权臣稳定,至少比朝廷内斗强。蜀汉有诸葛亮在,朝政井井有条;司马懿当权时,曹魏政局反而相对安稳;东吴虽然权臣频出,但孙家子弟之间互相制衡,短期内还能维持表面和平。权臣一旦被视为“维稳工具”,谁还真心想把他们拿下?这就是根本问题。

而皇帝呢?他们自己也清楚现实。刘备临终前托孤诸葛亮,曹丕听陈群建议设九品中正,孙权晚年扶持孙峻……这些操作本质上都是在为“继承权不稳”找个托底方案。但现实是,一旦权臣坐稳位置,谁还愿意退下来?皇帝的新权力还没长出来,旧权力已经把根扎得很深了。

你可能会问,为什么不设制度制衡?问题恰恰在这里:三国这段时期,是典型的“战时政权”。没有稳定的文官体系,没有成熟的选官制度,更没有能制衡权臣的监察机构。兵权、政权、财权都集中在少数人手里。你设个制度,谁来执行?你下个命令,谁来服从?制度在这种结构下,就是摆设。

别说三国了,哪怕是后来的晋朝,也没能从根本上解决这套问题。司马家虽然成功取代曹魏,但他们也没能摆脱“强臣当道”的宿命。五胡乱华、八王之乱,背后依然是权力分配机制失衡的问题。

所以回头看三国的权臣现象,它不是偶然发生的,也不是哪个人“太厉害”了。它是一种结构性问题,是制度真空下的产物。只不过,有人拿它当跳板,有人拿它当归宿。等到皇帝发现权力不在自己手里时,已经晚了。